全职/ff14/SC/Link/露中/基三/加勒比海盗/其他杂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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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年魏厨 挖坑不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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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延懒不治 冷逆拆不渝
真爱遍布二元海 男神跨越五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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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拆不逆 怕了吗?

关于

【喻魏】豆腐来一份04

*在食堂里偶然开的脑洞

*私设是一定的

*ooc是一定的

*新手话痨文笔烂,估计情节也是......想喷就喷吧

*老魏是大学食堂里卖铁板烧小炒的大叔(不要打我

  文州是经济学副教授,论文组组长

  黄少是副教授,论文组副组长

  叶修是小炒旁边叼得飞起的煮面师傅,随机掉落(抱头蹲下

 

以下正文

 

要说喻大教授的效率也是高,下午就给魏琛送来了全套的课本,还多了份作息时间表,甚至特地发邮件通知了学生下周会有代课老师的事——这服务及时到位得都要叫人怀疑是不是早有预谋。


管他有没有预谋。魏老师叼着烟夹着课本走在一群神色匆匆呼朋引伴的学生中间,一边走一边找他即将要上第一节课的地方。不就是上个课他能把老夫怎么样?


不过魏琛对除了食堂和宿舍,哦,还有买烟的小卖部以外的地方都不太熟,所以花了不少功夫才在偌大教学楼的另一头找到远在楼梯口的梯形教室,等他到的时候都要上课了。


嚯,人还真不少。赶不及多看几眼,魏琛放好投影仪摊开课本按熄了烟头把粉笔头捏在手里一抬头才发现整个教室被填得满满,下面的小鬼们一个个眼巴巴地都盯着这新来的代课老师,等魏琛一露出脸便可了劲地打量,看着看着忽然就有个看起来很眼熟的小胖子露出了近乎惊恐的表情,瞠目结舌地瞪了他一会之后迅速转头寻求心理安慰和八卦对象——看穿了教授的真相可真不是一件可以独自默默承受的事。


魏琛也就任下面此起彼伏的脑袋自以为隐蔽地偷看,反正这样的暗潮汹涌他七年前少说一年也要经历个两三次,都习惯了。


是啊,这样熟悉的情景。上课的铃声在背后炸响,成功地让教室里聒噪的嘴集体闭上,在金属敲击声刚刚散去的那一个寂静的节点,可以意外地听见窗外微弱的鸟鸣。在这个时候所有的脸都朝向前方,所有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而他站在讲台上,意气风发,俯仰之间天地广阔,正准备指点山河——熟悉得就像他从未离开过那里一样。


魏琛从来不否认他对讲台和课堂的眷恋,就连他主动离开L大的七年里他也无时不刻地想回到那个区区三尺的木头桌子前去,因为那个破讲台是他用来寄存理想和对抗现实的地方,即使在别人眼里是多么的不闻一名。


这真他妈太矫情了。魏琛在心里默默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然后他对着满堂或惊恐或呆滞的眼神拉开嘴角露出了一个满怀恶意的笑:


“你们猜的没错,我就是在接下来两星期里替你们喻老师上微观课的食堂师傅,还有什么问题吗?”


于是小胖子卢瀚文默默地为自己和同学们点上了一根蜡烛。


喻文州从X市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魏琛的最后一节课,于是便带着黄少天去听——这货听说魏琛是他研究生导师的时候足足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跟他探讨这种说法的可能性,最后喻文州被文字泡刷得只好带他来眼见为实。


黄少天一听说有课可听那是兴奋得不得了,他可是一百个不相信魏琛那个怎么看怎么猥琐的食堂师傅教得出喻文州这样看起来一点都不心脏的好教授来,因此带着喻文州就往教室冲想占个好座儿。可谁知道这离上课时间还有半小时呢,教室里满满当当都是人,甚至还有几个已经开始占据后排有利地形准备站着听课了。


黄少天简直要惊呆了,这是上课呢还是看电影啊?但眼看着最后俩座就要被一个小胖子及其盟友占领黄少终于发挥了他的手速把两本书往桌上一拍,呔的一声:“这座被我占了啊哎哎哎你别坐下。”


卢瀚文简直是委屈极了,好不容易跑了这么远最后还是得站着,但一抬头看见黄老师那永远停不下来的嘴和喻老师那灿烂得不得了的微笑还是把抱怨默默地缩了回去——正面对抗剑与诅咒可真不是可以独自默默承受的事。


“组长你说这也太夸张了吧我在学校呆了那么多年从来没见过哪节课可以挤成这样的不行了我受到了惊吓得缓缓。”刚坐下黄少天的嘴就自动开始运作。


“其实这算好了,以前我一般都是站在后面听的。”喻文州试图安慰他。


“我去人这么多这课上得是要有多好啊?”


“你自己听不就知道了^_^”


黄少天一看见喻文州这个表情就闭了嘴,恰好这时魏琛推了门进来,叽叽喳喳地教室顿时更吵了——准确的说是有太多的人想和魏琛打个招呼,而魏琛也潇洒地挥了挥手,那架势看着比开国大典上国家主席在城楼前跟人民群众致意还要风光。


黄少天目瞪口呆。


喻文州微微勾起了嘴角。


今天的课是市场的外部性,上课了之后魏琛就开门见山,从福利机制讲到市场效率,从矫正税再引到科斯定理,一边讲一边还在黑板上画图表,斜线直线该怎么走那是理得盘正条顺,嘴上例子一个接一个地来,配上流畅得堪比视频的PPT生生把枯燥得令人发指的外部交易讲成引人入胜的故事会——还是带点颜色的那种。偏偏他还半句话不离课本内容,知识点什么的列得比提纲还全,整节课那叫一个寓教于乐,简直把黄副教授都惊呆了。


喻文州早知道他会出现这种反应,因为他当年的惊讶程度绝对不在黄少天之下。但是即使现在他也同样惊讶——不,甚至更加惊讶,因为现在他更加了解魏琛惊艳绝伦的讲课水平意味着什么,或者说这样信誓旦旦地要讲好一门课的信念意味着什么。


是啊,课讲得好又算什么呢?课件再精致,教案再精细,论述再精彩又有什么用呢?再多几个学生最喜爱的教师称号也抵不过几页论文纸在领导眼中的分量。


但是魏琛和这个以发表论文的数目来品评一个教师资格的时代始终格格不入。他宁可抱着那套落拓得摇摇欲坠的理论敝帚自珍,也不要、或者不屑向被众人鼓吹为真理的康庄大道上靠近一步——即使那一步只是把教案上的研究成果写成论文发表这点小事而已——然而这固执确实是喻文州自认为永远做不到的事情。


喻文州看着讲台上的魏琛。他的老师就如同当年一样看起来没一点正型,嘴角噙着的永远是带着猥琐的笑, 衬衫上的褶皱也绝对不是穿一天能够压出来的,外套上的粉笔灰旁边还沾着点食堂的油渍,甚至眼角比当年还多了几条皱纹——但是站在讲台上,他的老师,就能如同当年一样耀眼,就像一个潦倒却不落魄的国王,高傲地、顽固地巡回在他的贫瘠领土上。


而至于他自己,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都将倾倒与这样的顽固和高傲之下。


就像永远仰慕太阳的信徒一样。


tbc

考完一科来一发就走

我我我对小卢绝对是粉不是黑(看我真诚的眼睛(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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