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ff14/SC/Link/露中/基三/加勒比海盗/其他杂食
细节控 情节废
直男审美 三观不定
手残黑魔 纸片本命
老年魏厨 挖坑不填
突发癔症 举止狂癫
拖延懒不治 冷逆拆不渝
真爱遍布二元海 男神跨越五百年
审美15-75岁男女不等

宁拆不逆 怕了吗?

关于

【喻魏】秋风所迫(二)

*被 @小H 太太一句话开的脑洞(谁来帮我关上它

*我真的是一个纯洁的棱(警察叔叔就是他

*蓝雨X魏琛,主喻魏,带黄魏......到时候不老歌见

*ooc,ooc,ooc,私设,私设,私设

*雷,雷,雷


 以下正文


“老师竟是这样不想见我么?”

门外的声音不大,只堪堪透过草帘传入耳中,但在魏琛听来却不啻于一声惊雷,几乎将他强自立起的身形复又震倒!

喻文州!

当年黯然离去固然有其他打算,但身怀上乘功力,却在这人手下败了三次已输尽他蓝雨当家的颜面。如今这般潦倒落魄,惶惶如丧家之犬,他有何脸面去面见现下威震江湖的喻当家?又有何脸面回他魂牵梦绕的蓝雨阁?

魏琛手上青筋霎时根根浮现,用力之猛几乎让那女子痛呼出声,身边气息一变,才把他近乎入魔的神智唤回来。

那女子见魏琛身形微颤,几乎立之不住,便不顾被他攥得生疼的小臂,附耳上去低声道:“这喻大夫连日在城外救助难民,番禺城内外交口称赞,不似恶人......你不必担忧被他所害。”却是把魏琛复杂难辨的心思当成了惧怕。

魏琛见她误解,也不挑明,只张着泛红的眼瞳环顾四周,寄望着能找到另一个出口。可这茅屋本就逼仄难当,除门之外仅余一扇窗可供出入。若是他仍身怀内力,即便是带着这女子也能来去自如,可偏偏此时他一身形同废人,连行走都困难,强要离开只是徒然挣扎,留人笑柄罢。

罢罢罢。

魏琛心中叹息一声,走到门边,拂开那女子的手,掀起门帘,径直走了出去。

猿形鹤式,步履生风,恍若未病之时。

 

喻文州从未想过他会这样见到魏琛。

如今形势比一月前更为严峻,疫病随江淮难民南迁,渐渐蔓延至番禺城下。郁水河畔皆是衣不蔽体的饥民,每日都有面目可憎的尸体顺流而下,葬在那森森碧海之中。番禺太守本就不是心善之人,见这般情形更是将城门紧闭,任凭城外难民自生自灭。

但喻文州却反其道而行。

他不仅以蓝雨之名在城外设了粥棚,每日巳时还带人为灾民看诊,散钱济灾更是不计其数。城中城外,无论男女老幼皆受其惠,一时之间蓝雨阁仁义之名人人称颂,江湖上也多有佩服,喻黄二阁主的声名更是如日中天。

富贵险中求,千百年来,屡试不爽。

然天大的好处也定有天大的险处。尽管喻文州自认医术足以自保,却不足以保全所有人,卢瀚文只随他出诊了一回,回去之后便发起了高热,五日后脸上便浮起了点点紫斑,眼见着是染上了瘟。

黄少天整整五日没合眼,脸和眼皆凹下去,神色冷厉如冬日寒冰。他早视卢瀚文为己出,此时更是用上最好的药材,衣不解带地看顾他。喻文州也是悔恨不迭。他明白卢瀚文年幼,身子恐不能承受疫疾,但他那时怎就没拗过这江淮出身的孩子呢?

许是那双哀切的招子让他迷了心窍。

但心中纵使焦虑万分,喻文州仍每日一次到城外看诊。他不知怎的就存着一点隐秘的念头,使他相信那片神色哀戚的人群里会有他求而不得的希冀,就如同中了巫蛊,令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搭上一个又一个张满紫疱的脉门。

到今日,卢瀚文神智不醒,只靠药石吊着一条命。

到今日,他终究遇见了那近乎鬼神的机缘。

那女子衣衫褴褛,蓬头垢面,脸上身上皆是酸腐气味,一副貌不惊人的模样,混在人群里来给他诊脉。

彼时他也不甚在意,一眼望去,这女子小臂上皆是紫斑,想是染上瘟疫不出三日,便想着让她去领一副普济消毒饮。可当他随意扣上脉门,才发现这女子脉象沉稳,搏动均匀,不似患病之兆,再观脸色,只见那脏黑之中竟有隐隐红润,竟连一丝病容也无。

这紫疱恐不是染瘟的症兆,却应是几近痊愈的疤痕。

这女子竟是不药而愈!

喻文州心下一惊,旋即便是狂喜。这消息可真真是雪中送炭!要知疫病难治,染上几日便无再活之机,就连喻文州一身医术,也只能堪堪吊住卢瀚文的命。而今面前竟有这等奇迹,想必这女子定有秘术,只要掏出来,那孩子也有活下来的一线生机!

喻文州胸口几乎叫欢喜胀破,但面上仍是淡淡,只装作不经意地询问她每日吃穿用度,明里暗里套起话来。但那女子却谨慎得紧,无论他如何发问,只情摇头,竟未曾透露一丝一毫,末了还寻了个幌子就溜出了人群,看身形却是未曾习武。

有意思。

喻文州抿唇而笑,见她离去也不挽留,只唤来暗卫命他跟踪此人,待看诊结束便匆匆回蓝雨商议此事。黄少天一听也大喜过望,又恰逢此时暗卫来报,说是寻到这女子的落脚之处,担心打草惊蛇不便进入,只探得屋中还有一中年男子,虽匆忙之间未曾画像,却见得肤色苍白,面无血色,似是身受重伤,受这女子照看,但不知深浅。

这年时,身边能留的必不能是无关紧要之人,只要他们拿住那男子,不愁问不出那秘术来。两人当下商定了计划,便各自准备去。

至于这等事务,魏琛走了这五年里,他两人练得不能再熟。

 

可他们谁也没料到,会在这样的情景下,看见那久违的人。

原本他们准备一同前去,只求速战速决。只不过临行前卢瀚文忽然烧得厉害,喻文州不得不留下为他施针,黄少天便一人先去探个究竟,只待喻文州来时前后包抄。

但等喻文州匆匆赶到,却只见黄少天立于屋外窗前,神色恍惚,似痛似悔,连日来消瘦的身形恍如支撑不住般摇摇欲坠。他吃了一惊,上前稳住他,又顾忌屋内人听出动静,只传音问道:“怎么了?”

黄少天这才回过神来,神情竟是他前所未见的懊悔苦涩:“你一看便知。”

他便往窗内窥了一眼。

只见窗内房屋破敝,四壁徒然,止有当中一张草草铺就的茅草榻上直挺挺地睡着一个毫无血色的中年男子,正与身旁的女子说着话。喻文州视线被窗棱所限,看不分明,只能见得那只苍白得不似常人的小臂上正缓缓渗出殷红血滴,衬着那消瘦的臂弯愈加苍白如鬼。

那屋中男子正发问:“我只是疑惑你为何饮我鲜血,问个缘由,并不为难你。”喉中气声剌剌,吐息微弱,明显气血不足、大病未愈之兆,看来暗卫的回报未曾出错。

只是这声线......为何如此耳熟?

喻文州只觉心中忽而涌起一股躁动之意,但他来不及细想,便被那女子的回答引开了心神。只听得那女子颤抖着喉咙吐出了不药而愈的辛秘,竟是只需饮那男子的血液便可痊愈,除此之外并无其他。

寻常人血只在做做药引一途上有所功效,却对此等凶险病症无能为力。身怀奇血,想必这男子定是那即便是医书上也难得一见的药人了。喻文州心下一面大惊大喜,一面却涌上了一种奇异的悲凉感,这男子原是无亲无故,只因此药人之体才得人另眼相待罢。

想必这人心中也是不快吧。

喻文州仿佛听得窗内那声并不存在的长叹。便又听那男子问道:“这事可还有第二人知晓?”

这反应不悲不喜,谨小慎微,思维缜密,真是老辣手段。喻文州心中暗赞,却见那男子得知女子给自己诊治过之后竟挣扎起身,急急要走。

他听得他说:“那大夫不是善与之辈,他必会跟踪至此!”

这是谁?

江湖上遍穿他喻阁主仁义之名,此人却好似对他隐秘行事了如指掌。

这是谁!

喻文州如遭雷击。此时那男子已然借着那女子之势起身,没了遮挡,眉眼无一不露在他眼底。尽管面色苍白如斯,尽管身形消瘦早已不肖从前,但那横斜俊逸的眉骨与烁烁如炬的双眼却是做不得假,那杀伐果断的气势和顽倔不屈的脾性却是做不得假!

他听得他低吼:“快走!”

这时候门上忽然传来一声响,似是有人欲扣门却又停了手。

“谁!”

黄少天此时正站在那扇摇摇欲坠的草门前,伸出了手,却犹豫着收不回来。

“谁!”

喻文州心中万千思绪只化作一声长叹,无声无息地流出来。他走到草门前与黄少天并立,悄声说道:

“这么多年了......老师竟是这样不想见我么?”

门内动静一刹那归于沉寂。

门内人如同一头困兽,正无声无息地做最后的搏斗。

他定是在寻着机会,随时准备破窗而出,即便是重伤未愈。

喻文州了解他,就如同他了解喻文州。

只不过这了解隔了五载的光阴,早已不复当年新鲜。

他听见门内忽然响起的踉跄脚步,在门口停歇。然后草门掀开,出来的人猿形鹤式,步履生风。

恍若未病之时。


魏琛挑起与五年前无二的眉眼,语带调笑地说道:“呦呵还是两个人一起来啊。怎么,五年没见,认不得老夫了?”

“怎么会,看见师傅回来我高兴得不得了呢,是吧师兄。”黄少天上前一步,大大咧咧地揽住魏琛的肩膀,神色间如同从前一般眉飞色舞,仿佛他师傅只是外出游历三月才归,方才的苦涩像是从未出现过:“走走走,我们回蓝雨去,得好好庆祝一下。”

“是啊,老师难得回来一次,自然是要回去看看的。”喻文州也跟着露了笑,对着那立在一旁的女子开了口:“蓝雨在城中,距城外有些遥远,只怕这位姑娘承受不住,不如等会乘车随我们一同回去吧?”

那女子眼神在他三人之间来回几次,也点了点头。

少顷暗卫驾了车来,四人上了车,往城中驶去。此时正是子时刚过,城门紧闭,不过门卫早被打点过,并未阻拦,马车一路驶进了蓝雨阁。喻文州给那女子安排了房间,便吩咐下人带了去,只同黄少天一起领着魏琛往院子深处走。

“小兔崽子出息了啊。”魏琛随着两人步伐,不时左右观望,只见得蓝雨无论是弟子还是范围都比五年前扩大了许多,这些日子他通过那女子之口也时常听见蓝雨威名,可见他这两个弟子着实做的不错。

“那是啊,也不看看是谁教出来的,本剑圣怎么会差。师傅师傅我跟你说啊,我可收了个好徒弟,小小年纪对剑意的领悟那只是比我当年差那么一点点,绝对是个好苗子啊.......”黄少天见师傅夸他得意的不得了,一时顺嘴就管不住自己:“啊。”

“哦?怎么不说了?叫来我看看啊。”魏琛眉毛一挑,看着黄少天那欲言又止的神色就知道有什么。

“现在暂时怕是叫不来了。”喻文州见黄少天眉眼间郁色渐渐弥漫,心有不忍,便替他说了:“前几日我带他出城看诊,一时不慎让他染上了瘟疫,现在只靠着药吊着一条命。”

“怎么这样不当心。”魏琛听得眉头微皱:“要不是你们正好寻见了我,怕是这孩子就救不回来。”回头一看两人还站在原地,瞪了眼催促道:“快走啊,愣着干什么?你们今晚不就是为了这个么,怎么现下还婆婆妈妈起来了?”

喻文州看着魏琛微颤的手指和严厉的神色,和黄少天对视了一眼:“老师说的是。这边走。”便领着魏琛朝着卢瀚文屋子走去。

方才出门的时候卢瀚文发了一回热,正是毒气上涌所致,喻文州用针灸放了毒血,让人用药镇着,现在再来屋里满是药味,那孩子面色惨白地卧在被褥里,全然不见平日那副人见人爱的机灵样。

黄少天眼眶都红了一圈,强忍着挥退了下人,转身看着魏琛。

魏琛也是面色沉重,上前看了看卢瀚文,只见紫疱布了满脸,呼吸微弱,面上全无血色,小小的眉头微微地皱着,昏昏沉沉。

他伸手抚上了孩子的额头,只觉手心一片烫人,皮下筋脉似乎在隐隐搏动,情形很不好,便头也不转地吩咐道:“去拿把刀子和小半碗水来。”

喻文州闻言去了,只留下黄少天还杵在他身后。剑圣清亮的嗓音在这幽暗的屋里显得甚为低沉苦涩:“师傅,你......”

“不必多言。”魏琛摆了摆手止住了他未竟之语,转身把手悬在那碗上,接过递上来的刀子,对着腕子划了一道。殷红的血液顺着手腕流进碗里,弥散开一股奇异甜香,掺着人血的腥气,勾得人舌底晕出一股湿意。

他们都知道这是为什么。

药人,其材以珍稀药材为上,其人以身怀上乘功力、意志坚定者为佳,断其筋脉,废其丹田,毋令其失去神智,以秘法炮制八八六十四月。成,其体液活死人肉白骨,其功力将增数倍有余,令行禁止,只为炮制者一人左右。

黄少天看着魏琛额上密布的冷汗和神色坚定的眉眼,第一次感念上天恩德。


魏琛见碗中血水渐渐满上来便止住了血,转头对两人说:“趁还新鲜给他灌下去......这血仿佛不能放置太久。”说罢只觉一阵晕眩,忍不住往后撑住桌子。

喻文州端了碗给卢瀚文喂下去,等了一刻钟又伸手探了探他的脉,似乎有所平稳,便转头高兴说道:“情况好似稳定了,这头有我和少天,老师你.......”却只见魏琛双目紧闭,靠在黄少天的怀里。

“师傅方才昏过去了。”黄少天惨淡地笑了笑,给他传音道:“撑了好久。”

“送他去原来的屋里罢。”喻文州站起身来,手指落在魏琛的眉上,使了点劲,抚平了褶皱。


待续


拖了好久真的很不好意思_(:зゝ∠)_

没学过中医,中间关于看病的东西基本靠百度和胡诌,有错的话请不要大意地指出来_(:зゝ∠)_

啦啦啦重♂点又没啦,你咬我呀咬我呀咬我呀(喂

评论(39)
热度(122)
  1. 共4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愚同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