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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魏】听说你爱我胜过爱手?(中一)

*私设,脑子有点坑然而很心脏钢琴家喻文州X恋手癖作曲家魏琛

*ooc慎慎慎

*给老魏的生贺!无论猥琐到什么程度我都爱你!(确定真的不是黑粉吗?(喂

 

以下正文

 

要说魏琛喜欢喻文州的手到什么程度,这倒也不好说。

怎么解释呢?简单来说,就是平时也没咋地,正常得像个老师和个手残学生的相处模式——只不过到了喻文州弹琴的时候眼睛就转不动了。

是的,手残,叫喻文州弹个土耳其进行曲他都要酝酿半天,更不要提啥野蜂飞舞了。当初魏琛第一眼相中他手的时候还以为这是一双绝世好手——瞧瞧那漂亮的指尖指腹、瞧瞧那修长的指骨吧——可谁知道这双手特么就跑不快呢?

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魏琛发现这个真相的时候是一个台风天的下午,屋外大雨滂沱,雨水哐当打在门玻璃上,简直是要碎裂虚空的节奏。要是这时候在外面走一趟,绝壁是汁水淋漓不能自已。他原以为今天是没人来上课了,收拾收拾东西准备上楼——他那出租屋就在教室的二楼——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回头一看,门外站着汁水淋漓不能自已的喻文州。

吓得他赶紧冲下去开门。

空荡荡的教室里就他俩人,喻文州上楼换了套干净衣服,倒是不大不小——这时候男孩子发育得挺好,都跟魏琛差不多高了——下了楼就径直坐在了钢琴前,开了琴盖,开始做日常练习。

魏琛日常地盯着他的手看,忽然他发现了一个问题。

喻文州今天弹的是卡农,跟往常没啥区别——魏琛知道他专攻钢琴,将来走的势必是朗朗的路子——然而听着听着他突然意识到,喻文州版的卡农节奏不太对。

——也许是今天雨声太响,不仔细听听不清;也许是今天坏了个灯泡,他看手看得有点模糊;又或者是今天只有喻文州一个人——没有其他人来分散注意,焦点忽然落到了他身上——偌大的教室里安安静静地回响着柔和的旋律,介于青年与少年之间的男孩儿安安静静地练习,此情此景,让他的心也安安静静地坐在肚子里——不再心猿意马地跟着眼睛舔舔舔。

他出了声:“等等。你换首莫扎特的来弾弹。”

喻文州含笑点头。然后他选了首童年的回忆。

魏琛:“..................”

他索性走过去,扶在琴台上:“弹幻想即兴曲。我给你看着。”

喻文州微微顿了一下,就换了曲子,然而又是舒缓平速的调调——要知道幻想即兴曲开个头就是要抽手指的节奏——但喻文州居然有本事把调子改了还能让人听出是原来的曲子。

魏琛的心情有点复杂。他站着听完了整首曲子,音符之间自然而流畅,依然符合肖邦那种梦幻的feel——不得不承认这小子改得相当成功——但是这也间接告诉他一个悲伤的事实,喻文州特么就是快不起来。

这种感觉好像你意外地在队里roll到了块极品矿石,结果拿到手才发现它缺了个角是一样一样的。

这特么就是王太后拿来乱丢的玉玺吧?

半大的男孩儿抬起头朝他笑了笑,仿佛在那一瞬间用了个无声无杖对他摄神取念:“小时候因为姿势不当伤到了手。”说着件遗憾的事,却没有遗憾的神色,笑得很坦诚。

这小子有前途。

魏琛深以为然。他手骨折那会儿自个吓自个,以为会对弹琴有影响,还很是消沉了一段时间——虽然后来意识到了自己的傻逼——他觉得自个开个教学班真是捞到宝贝了,不光有个话痨,还带个手残。

得,能让他以后嘚瑟的还都是带缺陷的。

但他高兴。

魏琛这个音乐素养班开了四年半,送走了五批人,前四批是那些低年级的小朋友,他这程度的教学只能算是启蒙,等教完了能留就留,不能留的都另寻他路去了;最后一批是高年级的小鬼们——哦,不对,现在已经都是大学狗了。

启蒙班的小朋友倒是来去得齐整,一班接一班,一年换一轮;这提高班的人则是越来越少,最后走得只剩下三四个,其他都另投明师去了——他们觉得魏琛不能带给他们什么,魏琛也不屑去教导一群心高气傲又急于求成的标准品——他从来挑人都是戴着有色眼镜的。

喻文州和黄少天俩得意门生自然也是呆到最后的。至于为啥他们都出师了,只因为这几个小子要么要出国,要么要办独奏会了——黄少天和喻文州就是。

黄少天他爹确实够壕,那独奏会的场面拿出来都是顶级的,再加上黄少天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这一场下来他就在圈里站稳了脚跟。喻文州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只能老老实实出国镀金了一年再回来,正赶上黄少天办完,他就紧跟了一场——当然场面没那么大——但毕竟金子就是金子,“他沉稳温和的气质和舒缓灵动的的创作风格震撼了我的心啊❤♥”——总之颜值高技术好,尤其是中年妇女尤为喜爱——得到了圈里的一致好评,随即跟着公认的大家深造去了。

于是魏琛又回到了八年前的机场——空荡荡地方里冷冰冰的孤家寡人。

他在奥地利的那五年也写了不少歌,跟当初在大学时候的随性乱写有了明显的转变,也得到了导师的认可,回国后他试着向一些公司投稿,但大多数都没什么回音——大伙儿都唱爱的供养呢谁听你的欧风民谣啊。

得,从众决定效益。

不过倒有些小众的听众喜欢他的曲子,在民谣的圈里他也是公认的不可多得的创作型人才,大家都交口称赞他独特的风格——可是没有人埋单,光听表扬也不能饱啊。

这时候培训班的生源也变少了:侄子侄女们要么都上初中走文化课,要么就出国了——现在流行国外一条龙教学;至于小宝宝要么是才刚学会叫爸爸,要么是还没生出来——这样就出现了断层。至于提高班——不是说了现在都走国际化了吗,喻黄俩小子名气还没打出来,人怎么会冲着他这简陋的一楼教室来呢?进来看看的还都是吃饱了撑的出来散步的。

于是他索性专心写歌——这也使他的境况愈发窘迫了。拿着歌四处碰壁——爸妈那名气都是古典乐圈里的,跟流行打不着半点关系——魏琛有时候觉着有点走投无路的意味。

留学归来第六年,他做到了历代大官都没做到的事:两袖清风呼啦啦地吹。

正当他几乎要回家啃老的时候,突然有家不错的公司给他来电话,说可以用他的歌,还是长期稳定合作,但前提是不能署名,要给另一个青年创作家。

魏琛一听当即就想拒绝,他的歌就像他生的娃,亲生的,这不能署名的未来就像是生生要把亲儿子送走的节奏,割得他心里疼,疼得直抽抽。

但转念一想也是啊,他个快奔四的老头,没脸没屁股没钱没背景,谁要捧他?能让个好歌手唱出来给全国人民听见就是莫大的恩赐了,署名?那是关系户的特权。

前关系户魏先生表示很无奈。可是这就是现实,现实残酷得鲜血淋漓。

他不愿出让自尊的机会成本,那么理性的经济人也不会回报他。

因此在他留学归来的第七年,他如愿以偿地成为了圈里有名的作词作曲,几乎人人熟悉他的风格;他如愿以偿地听见他的歌在路边的沙县小吃里当背景音乐,只可惜没人知道这个在角落里吃拌面配扁食的老男人是作者罢了。

就像十几年前在大学里,大家都哼着他的歌,却没人叫得出他的名字——唯一冲他要签名的还是个初中的小鬼。但又不像那会儿,那时候他是神一般的少年,张扬又肆意,在水泥地上也能演奏新生的曲调,蹲在机场的椅子前也能洋洋洒洒地一气呵成自己的心情;而现在,暮气沉沉,疲惫地坐在布满油渍的桌前沉默地听着自己的歌,还不敢大声地站出来说这特么是老子写的——他付不起违约金。

他已经成了一个成熟的中年人,而成熟意味着学会妥协。

他痛恨成熟,可是他不得不成熟。

魏琛吃完了就付了账,往旁边的医院走。半年前他爸突然重病,吓得他直接从G市冲回来签手术通知,幸亏及时做手术摘除了肿瘤,半年来慢慢调养也好转了许多,想必这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半年里他寸步不离地跟着俩老头老太太——担心他妈操劳过度也倒了,倒是把自己累瘦了好几圈,不过老头老太太的朋友倒是多,病房里人来人往的少了写病气,连喻文州和黄少天俩小子都来探望过,不过是一半作为世交的小鬼一半是他的学生——这也让他小小地得意了小几个星期。

真是好徒弟啊。

今天正好有喻文州的演奏会,在G市办的,十分的盛大——喻文州作为大师的学生自然是不同凡响,连CCTV都要直播的——想必从今往后这青年的路便是一帆风顺,有朝一日又是一个宗师级的人物了——

这些都是他这个渺小的老师不能给他的。

魏琛有点自嘲地摇摇头,步子却快了点。进病房开了电视,调到了国际频道,把老爹撑起来让他一起看,老头一看喻文州就乐了:“小子,那不是你那学生么?”

“得了吧,人现在可是邹老的亲传弟子,我这小作坊能顶个啥?也就带进门咯~”

魏老爹呵呵一笑,也不说啥,魏琛一看得没得顶嘴了,也就安安分分地看起直播来。

不得不说,喻文州在名师的指点下确实长进了不少,和几年前相比无论是技巧还是情感都上了不止一个台阶。更何况电视台的镜头取得也相当有水平——给手的特写多得让人把持不住啊!魏琛几乎用全身的力气在控制自己不要扑上去舔那只好几年没见的手——

臣妾要做不到啦!

在场的观众也相当给力,在最后一曲结束后无论是中国的还是外国的都一片儿声浪的安可!安可!比训练过的鹦哥儿都齐整。只见喻文州站起来微微鞠了个躬,含着笑坐下去重新开始了一首曲子。

只是这曲子......怎么忒耳熟?

魏琛听完第一段就知道这是他当年的风格——又跳脱又张狂的——他也第一时间认出来这是啥曲子。

不就是他那天在机场紧急生产的蓝雨嘛。

这首歌在这几年他几乎不碰了,一来是没有时间,二来他有一种隐隐的痛楚:仿佛碰了这首曲子就是在目前淤青麻木的伤口上打一棍,不出血,只不过疼得半死。

他不敢。

所以把它束之高阁,把他当做生命中的白莲花。

只是喻文州这小子居然有本事从不知道哪个旮沓里搞来——毕竟他那鼓手同志现在已经是个正正经经的办公室职员了——居然还按照原来的速度弹了——要知道《我的蓝雨》可是年少轻狂的产物,那速度简直不是一个手残能驾驭的。

但是手残真的这么干了。

喻文州皱着眉,双眼紧盯着琴键,额角甚至有汗渗出来,似乎很不适适应。魏琛知道这是他手疼了,这在他们长久的相处中他不止一次看到的——尤其是当他逼着他弹快曲子的时候,简直是我见犹怜的痛苦。

然而那是他逼着他弹奏的,但在这样的场合里,喻文州完全不必要勉强自己——他尽可以随便选一首童年的回忆啥的,轻轻松松过关——但是他偏偏要虐待自己。

魏琛不得其解。

《我的蓝雨》其实不长,大概只有两三分钟,也就是上个厕所的时间——是的,魏老爹内急了,魏琛不得不把他老人家送去房间里的厕所再送回来——等再回到屏幕前的时候演奏已经结束,喻文州正在发言,镜头里尽是青年的脸,皱着眉,额角还有冷汗。

他听见他说:“这是我的老师魏琛十几年前写的曲子,我相信大家都很熟悉这个风格。我愿意用我喻文州的名誉担保,《荣耀》和《征战》都是魏老师的作品,只是由于某些原因导致老师失去了署名权。”

魏琛说不出话来。他感到内脏正在被一把怒火燃烧殆尽。

喻文州这他妈几个意思?

tbc

今天又没有肉了(是的我特么走剧情入迷了怎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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