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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魏】喻幼薇传

*梗:鱼幼薇【对的就是唐朝的那个鱼玄机】的故事,后面有改动

*时间:明朝嘉靖年间——万历年间【就是夏言严嵩徐阶张居正争来争去那段时间。】

*地点:大家都是明朝人(●'◡'●)ノ♥我爱明朝!我的男神都是明朝人!

*备注:【是不是有一种《喻文州大传》的错觉【不


以下脑洞


喻文州小时候家境贫寒,父亲很早就去世了,但是喻老爹一心想培养一个神童,启蒙教育做得很好啊,很小就会写诗写词,一下子就出名了,在番禺被传成比仲永还神童的那种。


结果在十岁的时候就碰上了魏琛。魏琛当时二十三,算是一个青年才俊吧,在诗词界小有名气的那种青年才俊——虽然不太俊就是了,考中进士之后名次不大好,就被安排来番禺做县令,慕名拜访了喻家,看见喻文州家孤儿寡母的不太落忍,又挺欣赏喻文州的才华的,就又当老师又当爹的教他,顺便也接济一下喻家。


喻文州一开始的时候看魏琛还挺不顺眼的,以为这个长得挺着急的猥||琐男想搞自己的老娘啦,后来才渐渐发现人家看上的是自己【误】。所以一开始反倒是跟老跟在魏琛身边的远房侄子黄少天玩得比较来,后来就看黄少天有点碍眼了,一方面是这人老嘚啵嘚啵的好吵另一方面这人老黏着老师好烦啊。没想到十岁的黄少天也这样想啊,一方面这人老笑笑笑好假的另一方面这人老黏着叔叔是几个意思啊。结果两个人从好得跟穿开裆裤一样到斗得跟乌眼鸡似的反目成仇只用了半年——虽然后来长大了就和好了但是这段黑历史还是经常被魏琛扒出来哈哈哈的。


结果少男喻文州一天天长大,出落得越发水灵【误】,对魏琛的心思也从以前的崇敬变成了憧憬,爱慕得不行,在日常的诗词应和里面也不由自主地表现出来。魏琛也不是傻的,最近几年做官也做得越发的圆滑,一开始就只是把喻文州当孩子看啊怎么会起这种想法,就一直避而不谈,搞得喻文州以为他一直没明白越写越露||骨,简直都要抄一首“月上柳梢头”给他了。魏琛一看这样不行啊,孩子的性别教育没做好,又责怪自己从前在喻文州面前太随意,放浪形骸的本性都让人家看见了【误】,懊恼得不行,正要跟喻文州把话说开没想到居然接到了调令,要升官去京城。魏琛一看好机会嘛,时间能冲淡一切啊,就带着黄少天急匆匆去京城了,啥也没说。


喻文州左盼右盼就等到这么一个落跑的结果,心里又恨又爱,又爱又恨,又迷茫的,都不知道人家是知道了还是不知道,是接受了还是不接受啊,纠结得半死,心理就有点变态了,但是最后还是给自己留了希望嘛,在从前自家能看见魏琛房子的后院里种了三棵柳树,每天浇水啊施肥啊,把柳树种得又肥又壮的【误】,一边每天一放学就写诗写词伤春悲秋啊,想念魏琛想念得不得了,心里一边恨黄少天能跟着魏琛去京城一边又放不下老娘,心里苦啊,写诗的墨都用的是泪水磨的。写好了就给魏琛寄过去数着指头等回信啊,一天天的,一个水灵灵【误】的少年都要枯萎了。


好不容易等到两年后魏琛偶然经过番禺来看他,这会子喻文州都考上秀才了正准备乡试呢,一听魏琛来了连书也不看了字也不写了,超高兴就跑出去见人了。魏琛这时候正往上升呢,想着就只是经过不逗留也没想起来喻文州的情绪,就跟以前一样对他,把喻文州高兴的,直接拉着他就去看那三棵柳树,问他说:“你晓得这三棵树都叫什么名字吗?”“小崽子嘛都恁大了还这么幼稚撒。”魏琛到蜀地做官口音都变得搞笑了,喻文州也没注意,羞涩地拉着老师的手挨个儿摸过去:“他们叫‘魏’‘子’‘瑶’。”然后脸红红地看着他老师。


这下可炸了魏琛的毛了,为啥啊,魏琛的字就是子瑶啊,他老觉着这字太娘气想换一个又觉着大逆不道就几乎不说谁知道给自个学生知道了撒!想撒手就跑吧一低头就看见喻文州头低低地脸红啊,心想不行啊,得来个狠一点的,想了想就反攥着喻文州的手说文州啊我上回忘记在信里说啦我给你娶了个嫂子啊,这回来番禺看朋友也没给你带来瞧瞧是我的失误撒,下次你去京城我叫你嫂子给你做好吃的balabalabala


喻文州本来心里还美呢“啊老师握住我的手啦我好开森啊我的心跳得好快啊”结果醒过神来就听见魏琛说你嫂子烧菜可好吃了balabala,一下子就懵逼了,不科学啊老师说好的娶我的呢【误】?!怎么就成亲了呢?!然后就整个人木在那里连魏琛啥时候走都不晓得了,心痛得不得了啊,在三棵树前面站到了第二天早上回屋里,哐当一声就倒了,病了好久。


没想到病完了之后喻文州忽然就开窍了,那些诗啊词啊从此不碰了也不哭了树也砍吧砍吧烧火了,专心读四书五经。要不说神童就是聪明呢,一下子举人考完了三年之后考进士,进士考完了连殿试都轻松过,直接分配工作当庶吉士进翰林院了。进了翰林院又特得侍读的照看,后来才知道是魏琛特地嘱托,要是他那学生进了翰林院一定要多提点提点他啊云云,而且交待的朋友还不止方世镜一个,还有各种部的郎中员外郎啊各种寺的御史通政啥的,总之有交情的点过头的朋友的朋友的都交待到了,不论喻文州去哪里都都有人照顾着。喻文州就心里好暖又好难受啊,到了京城一年多刻意不去找魏琛的决心刷一下就没了,到处去打听结果发现魏琛两年前因为支持了夏言站错队被排挤差点被下狱就跑路了,跑出京城之后就再也没联系过人,至今连方世镜都不知道他去哪里了。然后他又知道了魏琛居然没有老婆啊,连小妾都没有,有需求就拉着方世镜去红袖楼,有一两次还泡了小guan馆了,就是方世镜不好那一口就没有去,这些都是喻文州请方侍读喝酒的时候套出来的。


结果听完之后喻文州什么动静也没有啊,安安静静地做他的翰林写他的文章,不声不响就榜上了徐阶。那个时候大家都去抱严嵩的大腿找爹啊,给严世蕃送钱啊,就喻文州一个人没啥动静,有同事看见了拉他一起去严府给严大人请安他也去嘛,但是私底下就没啥往来了。在徐阶那边也属于安安静静听讲的类型,本来徐阶还以为他是严嵩那边的间||谍咧,但是喻文州偶尔出个主意都切中要点还挺狠,徐阶就觉得这个年轻人蛮不错的嘛,就有点另眼相看的意思。


没想到喻文州一点也不激动啊,看起来就是一个温和的中立派,渐渐的徐大人就觉得这孩子也太磨叽了吧,暮气沉沉的,再说了跟严嵩斗劳心劳力也没空去理他,结果当一起进来的同学都跟坐了火箭一样升的时候喻文州就一直在户部当一个安静的美男子七品给事中。但是谁知道有一天这小朋友居然自请外放,不在京城干了居然要跑到满地土匪的江西去当一个县令啊,一开始徐阶还不想放人,觉得这么好的苗子要放在身边啊,后来想想有张居正就够了嘛这小朋友要是当炮灰使太可惜了,反正推了严嵩地方上也需要安人的嘛,难得喻文州年纪轻轻就有觉悟就让他锻炼锻炼好了。临走之前方世镜敲着他的头说榆木脑袋在京城多有前途非要到穷乡僻壤去熬什么熬啊,结果人家喻文州一句话就把他堵住了,说,那啥,那天我看见你的信了。


方世镜就哦了。那天喻文州黄少天还有方世镜在家里喝酒,他自己一不留神喝麻了,正好这时候有随从说他的快递信到了就接过来随手放在一边了,酒醒了之后才发现是魏琛写来的。其实他们两个几年来都有通信,魏琛说一些风土人情方世镜讲一下朝廷动向,两个人互相出出主意啥的,即使魏琛从来不说他在哪里但是从信里也能看出来,喻文州八成就是看见魏琛的笔迹然后就拆了。当时方世镜在上一封信里面写了说现在朝政很乱不好混啊,魏琛就跟他说要及早抽身啊,反正你哪边也不站在京城肯定要遭人排挤的,方世镜看了觉得很有道理啊正要好好交代喻文州要低调做人不要惹事准备跑路,没想到居然被喻文州抢先了。


真是个听话的好孩子啊。方世镜对喻文州的心态多少也知道一点的,当时也存了一点放纵的意思要不然喻文州个小狐狸怎么能从老狐狸的手里得手的嘛。喻文州也很晓得方世镜的好意,临走之前就给把方世镜在青||楼的相好给赎出来送给他啦,搞得方世镜刚进门的老婆追着他打了好几圈,当然这种报复就是后话了。


喻文州到了江西之后也是励精图治,把小时候魏琛给他讲的、后来魏琛给方世镜信里写的东西都用上了,天天下基层跟人民同吃同住,艰苦奋斗了之后把地方治得风调雨顺,年年评星都是A+的,慢慢的升上来,就这样过了两三年。这个时候徐阶又取得了全面胜利,看报表的时候碰巧就想起了这个不错的年轻人,干脆就大笔一挥就给提成了知府,年纪轻轻就当上了老爷了。


喻老爷就搬到城里住了,下边的同知啊通判啊有什么不服通通给恩威并施地压下去了,新官上任三把火,内部整理好了就要搞搞治安嘛,就开始搞土匪了。江西的土匪多啊,割完一茬又长一茬,王守仁扫了之后还是照样春风吹又生,听说喻文州要剿匪的时候都很不屑啊,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要说王守仁还有一脸胡子呢这小白脸能干啥子哦,然后就谁也没放在心上。没想到喻文州居然就用了当年王守仁那一套边围边打,边打边抚,抚了又打,打了还围,各种出尔反尔腹黑得要命,最后还是把这一茬土匪给割完了,抓了一大堆人关在一起挨个儿查户口放回家去,查着查着就查到一个黑户,拉过来要骂结果一大堆人扑上来说不要打我们老大!然后场面就乱了,把喻文州都招来了,眼睛一看那个穿着短打满脸胡茬的老大,天哪噜居然是魏琛。


喻文州心里那个激动啊,就跟地震似的裂开了一条口子里面都是火在烧,手都有点抖了但是脸上还是跟画儿一样笑着说怎么回事啊?都是误会吧不要动刑,先带回去问问再说,人畜无害的表情把大家都威吓安抚下去就把魏琛给带回去了。


魏琛就跟着那一群没户口的人往知府走啊,到了都晚上了,大家被安排去歇息的时候忽然有个人就过来跟他说魏先生我们大人有请,他一听就知道要糟,谁知道在山沟沟里窝了这么多年居然会有个喻文州居然追来做知府,而且还要剿匪撒!白天看见喻文州就有不好的预感没想到这么多年居然还能认出来!心潮那个起伏思路那个波动啊,简直都没注意到自己走路了就稀里糊涂地被带进喻府了,然后就洗了个澡好吃好喝地被伺候了一顿就被安排睡了,连喻文州的面都没见到,提心吊胆了一路简直就是白做了嘛,但是可以肯定喻文州不会就这么放过他就是了,睡觉睡得都战战兢兢的。


果然第二天睁开眼就看见喻文州的大脸,嘴正贴着嘴磨来磨去的啊!下面都是光的啊!魏琛柱柱香都要吓尿了啊!一推喻文州就把自己裹得紧紧的贴着墙团成一团,都不敢问你要干嘛生怕喻文州一个狂性大发就来了啊!但谁知道喻文州就收了手在袍子上拍了拍,笑眯眯地问老师你昨晚睡得好吗?完全没想到啊魏琛就点了点头,喻文州就笑眯眯地接着说那就好,不要像我以前那样想你想到彻夜不眠就太好了,然后也不顾下面都起来一块就出去啦,留下魏琛一个人坐在床上楞得跟一块木头一样。


然后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魏琛就只能呆在喻府里,往门口迈一步都会被人拦回来,喻文州每天都会不定时地来看他,也不说什么就聊一点家常,每一句话都能扯到小时候魏琛怎么负他怎么骗他怎么疼他怎么教他的,每一句话都要戳魏琛一两下才算完,魏琛给他搞得忍无可忍有一天终于揪住喻文州的领子说你他妈把老子关在这里是想怎么样啊?这算什么啊?结果喻文州反抓住他的手,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他,说:


“老师既然觉得这样不舒服,那当时骗我的时候又有没有想想我是怎样的不舒服啊?!”脸上第一次没有带笑的,魏琛这才发现喻文州的脸完全长开了,从前水灵灵的小脸现在瘦削利落,眼睛里面都是血丝啊,都不知道这么多年都经历了多少事情才从一个干净得一眼就看出来的少年变成这样腹黑的青年的,当时就有点心疼了,但还是梗着脖子说:“我当时就是要教训你这样是错的!现在也是一样!”


这一下就触到喻文州的逆鳞了,喻文州就非常用力地扣住他的手说那我就让老师知道什么才是真的错了!然后就开始各种囚进普类,把魏琛关着不让他出门然后又很悉心地照顾他,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才算完,连衣服都要帮魏琛一件一件地穿,头发都不让魏琛自己束。魏琛知道喻文州变||态了,也知道这个绝壁怪自己,虽然这样真特么的难受但是还是有一点放纵的态度在里面的,喻文州也清楚,所以时间久了两个人就从关和被关变成了有点像以前师徒再加上船的那种模式,虽然说气氛还是不太对但是好歹还是比较和谐的。


结果后来喻文州升官了,被徐阶调到京城当张居正的班底,当然把魏琛一起带去了。魏琛一看机会来了,就悄悄给方世镜递了消息。方世镜心领神会,喻文州一来京城看他一脸春风就知道他得手了,就是没想到居然是这样得手的,正巧这时候刚把严党清完,好多职位都空出来,方世镜想了想就把魏琛给补了上去,说魏琛人品不错从前因为得罪严嵩而辞官,还特地说明他是喻文州的老师现在就住在喻文州的家里,马上就可以用得上。张居正一看是正要勾搭的喻文州的人啊,干脆就卖个人情好了,给魏琛补了一个都察院的经历,当天就把调令给送到了喻文州家里。


喻文州当即脸就黑了,但是当着别人的面不好发作,只能阴着脸着看完了全程,等人一走就把魏琛托到卧室里圈圈叉叉,心里这些年所有的不对劲都发作出来,一边用力一边说老师,想做官你跑去找外人是为什么?当个六七品的小官很高兴吗?要是我去说肯定五品以上啊,老师不是会更高兴吗?魏琛虽然这几年都习惯了,但是情绪失控的喻文州动起来真的很用力很痛啊,一边咬牙切齿一边说老子当然高兴了,当了这么多年娘们终于能不靠着你过活老子真是快活得不得了啊哈哈哈,还一边哼哼一边说,弄得喻文州眼睛都红了,两个人整整滚了一晚上。


但是即使是喻文州能耐再大也没办法抵得过调令啊,魏琛就很高兴地上任去了,每天早出晚归都是带着笑的,连从前的老同事都说这么多年没见了居然还年轻了啊子瑶,魏琛快活得连对自己的字羞羞都忘了,只在一边嘿嘿笑说那是啊老夫是谁啊一边做手头上的事情,连门口故意路过的喻文州都没看见,回去又是一顿好折腾。


结果过了年喻文州都要三十了,身边还没有一个女人,官儿又做到了户部右侍郎,就有好多人家蠢蠢欲动了,上门相看的提亲的多得很,听说魏琛住在喻家都被拜托了好几回。魏琛就渐渐地不大自在,看着喻文州跟各种岳父岳母谈笑风生就悄悄地托朋友在城里买了一所房子,都装修好了才跟喻文州说你看你都要成亲了我老是住在你这里也不是个事儿是吧?都还没开口说房子的事喻文州又毛了,堵住他的嘴不让他说,各种啃各种吸,血都沾到官服上了。魏琛抓住喻文州摸在他臀上的手,很严肃地对他说,文州,你有没有想过我这样住在你府里,将来被人发现怎么样?师徒相jian大逆不道,我这辈子混到个正四品就顶了天了,你将来可是要进内阁的人你可要想清楚。我知晓你的心思,现下趁着我还能瞧便玩玩,将来你身边有了女人有了儿子,我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又算什么呢?是不是教了你还要教你儿子啊?说着说着原本正经的语气里都带出一股醋味来,魏琛自己都没觉着。


但是喻文州觉着了,一把就把魏琛揽在怀里,咬着他的耳肉磨啊磨,小声说老师是吃醋了吗?眼见着魏琛的耳朵就红了,然后就被魏琛一把推开说老夫在跟你说正经的谁跟你说笑了,脸上还挂着点颜色。喻文州看了喜欢得不得了,但一看不答应肯定过不了关嘛就说老师说得有理就这么办吧,等我安排好了就——还么说完魏琛赶紧说不用不用,房子我都收拾好了,就在五条胡同外。一副恨不得赶紧搬出去的样子气得喻文州心里又酸又甜的,果断摁住就是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魏琛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旁边已经空了,算一算喻文州应该是上朝去了,就慢悠悠地扶着腰起来吃早饭,反正今儿是他的休沐日不用忙,顺便到差人去叫方世镜过来帮忙搬家,忙活了一上午终于搞完了,就定了张桌子请客,结果吃着吃着就听见隔壁的人在说听说那谁阳伪啊?旁边就问真的吗?那谁还这么年轻啊怎么就不举了呢?那人就回答真的啊,今儿上朝的时候他自个说多年未娶是因为有隐疾的哪,听说张首辅还想把女儿嫁给他瞧瞧首辅那脸色。旁边的人就赶紧说小声小声,那人的老师坐在你后边呢。然后后面就没声儿了。


魏琛一听差点就炸了,小兔崽子有隐疾?扯淡呢这!一边的方世镜还使劲憋着笑,被魏琛咚一声敲在头上还停不下来,一边笑一边说哎呦我去这喻文州真是个妙人也,气得魏琛饭也吃不下去直奔喻府,在花园里转来转去,暗恨喻文州没脑子,话说出口也不跟自个商量一下,这下满朝文武都知道喻雍之喻大人是个不举,一辈子都要被人笑死了,一边骂一边走来走去,喻文州回来也不知道,直接撞到人身上,揪起领子就骂。


人家喻文州也不恼,笑咪咪地给他骂,等魏琛骂够了才笑着说这样不就没有女人来缠着我了吗?被人笑话换个清静也是值的。结果就给魏琛使劲儿敲脑袋,你个傻子,这样哪家姑娘敢嫁给你?你娘还盼着你给喻家续香火呢!喻文州笑笑把魏琛的手拿下来,说,我娘早就知道我喜欢你,当年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不是最后也答应了吗?这下魏琛傻了眼,啥子哦,这才知道喻文州他娘早就知道这事儿,气得半死,临死前才答应了喻文州嘱他要考个功名光宗耀祖还得从远房过继一个小孩儿才算完,这下连愧疚都来不及了。不过幸好他身后也没啥负担,想想索性也从家里过继一个来跟喻文州家的一起养得了。后来俩三四岁的小屁孩儿送来了才知道愁,整天上房揭瓦的,搞得魏琛天天对着喻文州感叹人和人怎么就不一样呢你当年多乖啊,喻文州一脸笑地说那是我不是老喜欢你呢么?当然乖了。然后又是一阵脸红和啪啪啪。


结果那五条胡同外的房子买来了就没人住,喻文州那天下午把行李又统统搬回来了,魏琛找那朋友再把房子卖出去的时候遭了好大一通白眼。这就是后话了。






一句话的番外:

大家都觉得虽然喻大人不举很搞笑啊但是真的很孝顺因为喻文州说小时候没爹就把他的老师当爹,每天都去接他爹上下班,都察院的同事们表示孝顺真特么太对了但是快点走吧对面大理寺的看门狗都瞎了两条了。

完了


评论里的脑洞:

万历朝最大的笑料绝壁是喻大人的阳伪,刑部尚书叶修表示他可以用这个梗配一年的白饭,然而暗搓搓地说的人多了就会变成流言。最后清史里面写:“初,内宦喻文州窃权擅政,官至户部尚书、文渊阁大学士,广纳阉党,官员无不趋之,形如邪教。然事亲至孝,敬师魏琛如父,奉养数十载。及卒,与师同寝葬之。”

真完了


1.终于考完了让我来混个更!【喂这还是混吗?!

2.看电视剧的时候忽然看见了女主叫鱼幼薇,然后就指着电视大笑三声说这不是勾引了皇帝的鱼玄机吗!结果查了百度之后才发现人家勾引的是诗人【我也是个傻】,故事太惨了就想让喻总来改个好结局【反正都姓yu嘛这种细节不要太在意【喂

3.祝大家食用愉快~不会扩写不会有后续啦~\(≧▽≦)/~

4.上明史课无聊参考《明史·张居正传》和《明史·王守仁传》写的《真·喻文州传》:

喻文州,字雍之,番禺人。少颖敏,有诗才,八岁出口成章,乡里奇之。及十岁,从师魏琛。琛善诗文,性不羁,行止随心,文州心慕之。嘉靖二十八年,魏琛迁吏部给事中,文州始入县学。十五为诸生,十八举于乡。嘉靖三十五年,文州成进士,改庶吉士。行止端肃,有捷才,徐阶等辈器之。时严嵩为首辅,诸生皆趋之,独文州善阶,锋毫内敛,安然持正。自请为安远县令,励精图治,卓有成绩。历迁会昌知府、赣州知州。当是时,赣中盗贼蜂起。文州至,亲率锐卒屯信丰。佯退师,出不意捣之,连破四十余寨,俘三千有奇。嘉靖四十二年,迁大理寺右少卿,携师魏琛入京。

然后编不下去了_(:з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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