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ff14/SC/Link/露中/基三/加勒比海盗/其他杂食
细节控 情节废
直男审美 三观不定
手残黑魔 纸片本命
老年魏厨 挖坑不填
突发癔症 举止狂癫
拖延懒不治 冷逆拆不渝
真爱遍布二元海 男神跨越五百年
审美15-75岁男女不等

宁拆不逆 怕了吗?

关于

【叶魏】月圆花好

*天涯歌女叶魏的细节设定!各种没羞没臊的日常

*一边互相嫌弃一边亲来亲去的两人

*自觉欧欧吸非常严重,写完自己没脸看系列

*BGM:《月圆花好》周璇 https://music.163.com/#/song?id=5252933

 

以下小段砸

 

叶修和魏琛在广州下火车,随身带了三口箱子:俩大箱子是叶修的,一只小手提箱是魏琛的。

魏琛抱着胸冷眼:“早就叫你别带那么多东西,高兴吗?”

“站着说话不腰疼啊姐姐。”叶修停下,这将近深秋的天气里都给她累出一身的汗来,便随手拽着袖子擦了擦,忽然贱笑一声:“哎不对你腰疼啊。”

“妈个鸡。风度呢叶小姐?”魏琛踹了叶修一脚,看着她打颤的胳膊有点不忍:“要不雇个脚夫?”

“那感情好。”叶修就等着这句话呢:“钱拿来啊快点。”

“......拿好你的箱子给老子麻溜儿走。”

只是虽说叶魏在广州住的是出租屋、吃的是茶餐厅,但毕竟出门在外,不得不有许多柴米油盐的琐事要操心,以下便一一说来。


叶修有整整一柜子的衣服:中式的洋式的,男式的女式的,交际的真丝旗袍、装世家大小姐的苏绣袄裙、出席宴会的白纱洋装、往帮派里走动的西服、甚至还有偶尔扮嫩的学生裙,填得一柜子满满的 ——虽说她在兴欣最常穿着的是睡袍和衬衫长裤,但日常走动都要她来,也不得不置办。

所以魏琛每次找衣服都得半天——她的马褂原本好好地放在柜门口,没几天便被叶修挤到角落里去,皱巴巴的一团,没几次印染的黑布上便都是一条一条儿的白皱;也幸亏她不大检点这些,要不然非被烦死不可。

只是有次她着急得很,随手扯了叶修的一件衬衫便出了门。兴许是她极少穿这西洋的白衣服,轻飘飘得奇怪得很,连一帮兄弟都不错眼地盯着她瞧,瞧得她不尴不尬地大吼一声“瞅啥瞅!干活去!”方才散了。

这一天过得很是煎熬:一路上凡是路过的男人女人都会盯着她瞧一眼,眼色各异。魏琛从吃奶到长这么大都没被这么瞩目过,惊得几乎是逃一般地回了兴欣,进门时候叶修正好在厅上。

两人换了个吻,叶修手搭在她胸口,问她:“今天这么穿着出门吗?”

“是啊,奇怪不?整条街上的人都盯着瞧。”

“以后少穿我的衬衫出去。”叶修拍了拍:“扣子都崩开了。”

此番来广州,叶修扮一个从京城来游学的世家叶秋叶小姐——虽说她也算半个——魏琛则是个浪荡的唱歌姐儿魏真。为了演这个纯真无邪的富家小姐,叶修整整扛了一箱子的衣服和半箱子的胭脂水粉来——虽然重的还是剩下半箱子的子弹和枪。魏琛则轻飘飘地带了两身马褂和把朗博宁,蝴蝶刀揣在胸口前——反正她也没有衣服,到时有用找叶修借就是了。

只不过等她第一日上工,身上穿着叶修的半袖旗袍;叶修比她高了那么一两寸,下摆稍稍有些长,不过胸口倒是勒得慌,她不得不解了抬头那颗扣子来透透气儿。歌厅的班主抱着手上下打量了两眼,扭着鲜亮的唇哼笑一声:“趁早买两身衣服去——找人借的弄脏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说着便找了一身合身的洋裙来:靛蓝纱,长摆子,上边低得连胸口都遮不住,下边却紧紧地裹在腰上屁股上,等到了腿却忽然像花似的散得大大的。魏琛勉勉强强套上了,只觉得别扭得紧,再扣上个薄面具,往西洋镜里一照,认都认不出自个来。

她扯着领口只觉得跟裸了似的,浑身不自在——可转眼一溜,一屋子都是半露的胸脯儿,她便放了心:兴许唱歌儿都是这般打扮的呢。

那天晚上魏琛跟在个有名的小歌星后边出场,低低调调地哼了首《永远的微笑》,没引起多少注目,倒是眼神转了两下便瞧见了台下的叶修,正是一身交际花的行头,嘴角噙着笑陪在个头目身边,朝她使了个眼色。

手脚可快。魏琛暗想,回房间换了衣服,摸了蝴蝶刀出了后门,正碰上叶修一枪爆了那男人的头,红红白白全朝她飞过来。魏琛一个小跨步让过,后边啪一声全糊墙上。

“恶心吧啦的,你就不能用刀子?”

“今个儿换个新的耍耍。”叶修手里边转着把沉沉的柯尔特转轮,魏琛没见她用过,想必是从那头目那儿顺来的。她把人往墙角里踢踢,枪掖进大衣里,揽过魏琛的胳膊:“走吧,我们回去。”

隔天叶修一大早便把魏琛拉出门去买衣服,成衣店进了一家又一家,样式看了一件又一件,最后竟只买着了两条过时可久的长裙子:扣子直扣到下巴尖,摆子没过脚背儿,全身的黑纱裹得死死的,一点儿白都瞧不见。搭上一双高跟鞋子,生生把魏琛的猥琐气儿都去了几分。

于是下次上工时候魏琛对着领班学舌:

“这叫不露肉的勾引,流行着呢,懂不懂?”


叶魏俩人抽起烟来都是没顾忌的;不光是没顾忌多少、不大顾忌时候,也不怎么顾忌牌子,有烟就是娘,叼在嘴里抽一口,快活得天外飞仙。

在兴欣,厅里有个镀银盒子专门放烟,用来招待客人;俩人房里也有个大木箱子,里头是大半的杂牌儿,用来随手拿着抽;又各自有专门的小缝儿藏好烟,什么床垫缝儿抽屉夹层衣柜底儿,全是拆散了了的哈德门、老刀、一品香,用来互相偷着抽——又自以为偷得妥帖,等发现自个的烟也见底了才懊恼得跟什么似的。

因此兜里不能没烟:这是个原则问题,事关身家性命。

——只是这回叶修跟上个极厌恶烟味的目标:据说这政府要员洁癖又龟毛,只要嗅见一点点烟草味儿,即便是天仙儿都能给你一脚踹出去。

好容易接近的人可不能就这么给踹出去,叶修只能生生憋着,还得少去烟雾缭绕的地儿,一天到晚遛下来,等回了出租屋眼都要绿了。正看见魏琛窝在阳台上不知道捣鼓什么玩意,走过去一瞧,烟雾小小地在魏琛面前汇成一团,轻轻一闻便知,居然是死贵死贵的“紫金山”!

“莫不是怕我抢了你的?藏到这儿来!”叶修一巴掌糊上人的背心。

“噗!”

魏琛冷不丁被人从后边猛地一抽,一口烟差点没呛进肺里,边咳嗽边想骂人,结果一转头便看见叶修绿油油的凶眼睛,顿时又心虚起来。她知道这两天叶修旷得紧,只是忽然嘴痒,又怕在屋里熏着了叶修的衣服,方才跑出来——没想到倒给叶修逮个正着。

叶修眼馋地盯着魏琛手里的紫金山:白色的半截正袅袅地散着平和辛甜的香气,恨不能扑上去嘬个痛快;可是晚上还有场宴会要赴,眼下绝对不能沾味道——身心拉来斗去,终究是理智胜了冲动,只把脸埋在魏琛的肩上,深深地吸着那长年抽烟沾染的味儿:苦涩的、绵长的、暖和的、又带点放置得久了的棉布味儿。

苦涩是尼古丁,绵长是焦油,暖和是点着的火——至于那破棉布味儿——魏琛的老睡衣该换换了。

叶修在香肩上埋了片刻,等抬起头来烟已经灭了,魏琛满面痛惜地瞧着地上一小堆烟灰,仿佛要想法儿把灰卷起来再抽似的。叶修有点不忍,便许了个承诺:“别看了,过些天送你盒玉堂春。”

“讲真啊?!”

“只要你先陪我一块儿忍过这几天。”

“滚吧你。”

结果还是禁了一礼拜的烟。

只不过等最后俩人回了兴欣,关在房里一天没出来,苏沐橙送饭都没敢推门——前头已然熏倒了一个老板,这进去,不是去找死么这?

自然这就是后话了。


魏琛自第一晚进歌厅,便有些惴惴;歌厅的班主指着她的脸讥笑道:“化得这般娇嫩,你还真当自个是个处吗呵呵?”

魏琛听到这里,便有点不知如何答了:她确实是个处不假——虽说确实是从风尘场中滚出来的,却只是打杂看门——但这句话又如何辩驳出口?周围一圈儿传来银铃般吃吃笑声;她只好抿着粉嫩嫩的唇不说话,间或口干也不敢舔:叶修说这甜甜的颜色有毒!吃下嘴去便是吞药,指不定要生病的!

那真不知道她自个成天在化什么?

所以那天早晨,她被叶修按坐在梳妆台前,面对着一水儿瓶瓶罐罐时终于忍不住慨然出声:“女人啊!真是麻烦死了!”

“呵。”背后的叶修嘴角扯了一枚懒散的笑:“魏先生了解颇深嘛。”

“知道了还不滚远点。”魏琛翻个白眼,转身扒在台子上:“男女授受不亲啊叶小姐。”

“这可不是魏先生求着我授受不亲的么?”叶修一笑,撩起魏琛的头发,在指尖细细摩挲着:“求人就要拿出态度,知道么先生?”

“少拿那些手段来对付我。”魏琛嗤笑一声,乖顺地直起身子来。

叶修有事没事老爱把玩魏琛的头发。

这也是个老习惯了。魏琛有一把好发:乌黑绵密,触之细腻,映在灯下如绸缎般漾着珠光,抚在指尖又似缠绵不尽的春水。只不过魏琛性子惫懒,能旷便旷,一头好毛生生被懒成杂草堆一般——虽说叶修平日里也是如此作为;但毕竟现下是出门在外,丢不起这个人来,叶大小姐只好勉为其难亲力亲为了。

叶修把手里的头发梳拢,在脑后盘成一个髻,随后便拿起粉,先薄薄地在魏琛脸上扑一层,瞧瞧色调,复又盖上一层;又瞧了瞧,才把魏琛转到镜子前去。

“俗话说一白遮百丑。”叶修让魏琛睁眼:“看看,这不是漂亮多了?”

“是是是,我可没你白。”魏琛打个哈欠,随便往镜子里瞟一眼,手里边玩着一支修眉刀:“这是什么?”

“修眉毛的,不要乱玩。”叶修伸手把眉刀拿过来:“危险着呢。”

“危险个球,不就是一把刀么?”

“这可是往脸上招呼的,我担心一会你把自个戳瞎咯。”叶修把人又转过来,正对着自己:“闭眼。”

魏琛听话地阖了眼,半长不短的眼睫直直地耷拉在浮肿的眼袋上。

看过去木木的,一点也不俏。

叶修叹口气摇摇头,嘴角噙了笑,拿着眉刀在魏琛脸上比划两下。魏琛的眉很浓,不粗,却乱的很,根根眉毛都直愣愣地朝着自己的方向,粗硬又执拗,叶修便先把它们都修齐整了,再一点一点地把形状修出来。长年执刀握枪的手力道拿捏得极好,刀锋在毛根上刮过,又不伤到皮肤,只留下一道肉眼也看不见的毛茬——只是这好是好,但对魏琛来说,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手重点,重点,哈哈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哈哈。”

叶修挑了眉,看着手底下忍不住乱扭的女人,她又发现了一个挑逗的妙处:“再动?不想要招子了?”

“不修了不修了。”魏琛抬手在眉毛上挠,把白粉剌出一条一条的痕迹:“随便搞一个,反正出了广州就用不着了嘛。”

“也是。那就先从怎么涂口红教起罢。”


叶修拿起一只殷红的颜色,慢条斯理地沿着自个的嘴,仿着魏琛的唇形上了一圈,揽过她的脖子:

"就这么涂。"

温暖的、厮磨着、细致地,仿佛担心不匀,还稍稍伸出舌头,沿着形状描画一圈;又彼此交缠,濡湿着互换味道,声响不高不低地绕在耳畔;绛红的脂膏有些粘稠,离去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轻响,恍若依依不舍的挽留。

身下的女人还微嘟着嘴:“怎样?”

叶修忍了又忍,指着她的脸:“哈哈哈哈哈哈你个猪嘴哈哈哈哈哈。”


end


一些小事:

1.魏姐姐的亵裤向来是四角的,在广州却借了叶小姐三角的穿。

2.叶修的旗袍高开叉。

3.一般烟被偷光的是魏姐姐;一般被抢光的是叶姐姐。

4.从此魏姐姐有了一个不良习惯:亲嘴一定要咬人。

ture end

@昵称一个字母F  谢谢F! 陪我开了这么没下限的日常脑洞! 【论一个写完正文才扣细节的强迫症怎样活下去?

1.总感觉再写两篇【韩魏】永远的微笑 和【方魏】知音何处寻 就可以凑齐一张《周璇怀旧金曲》了呢【。

2.性转真是个小妖精,越写越欧欧吸_(:зゝ∠)_

3.拖延症是病,得治真的【紫薇!你看我的手!我控制不住它患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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