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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咩秀BG】寻花问柳 之二

*假秀all真秀咩秀注意,圆室友一个玛丽苏的梦  @鱼月 

*采花贼梗,站恶人不解释,隐元会有二设,门派和阵营可以选择隐藏,车大概没有

*被室友拿刀子架着脖子的产物【夭寿啦有人行凶啦

*本章大湿上线,欢迎


以下正文


正午的扬州城日光灼灼,连熙攘的人流都少了些。清玑寻到悦来客栈前,一眼便看见大和尚比那日头更夺目的脑门。

那大师独自坐在角落里,身形高瘦,眉目清俊,但嘴唇微微发白,眉宇间仍见疲色,想必便是那被辣手摧残的少林僧人了。清玑心中暗自思量,却不往那处去,四周环顾,见大堂中客已满座,便在身边随意择了一处,拱手问到:“店中客满,可否共用一桌?”

“少侠随意。”桌前坐着两个青年男子,其中一人冲他颔首,另一人则挥手叫来小二。

清玑笑着坐下,随意点了几个菜,才抬头与二人攀谈起来:“相逢即是有缘,在下洛雪飞,不知二位该如何称呼?”说罢又一笑,道:“二位长相如此相似,定是兄弟了。”

“不错。”那个跟他招呼的青年人点头称是,他身边的男子也懒懒一笑,对清玑道:“在下叶昀,这是家兄叶勋。”

清玑点头与两人寒暄,一面打量这对孪生子。虽说皆是同一副剑眉星目的好相貌,但气质大为不同。叶勋虽年岁不显,但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挥洒自如的意气在,也有几分江湖路数,应当是初出师门刚入江湖的少年侠客;而叶昀虽与其兄一样长了张志在四方的好脸,但眉梢眼角总挂着半睡不醒的倦意,仿佛时刻要打出个呵欠来,端得是一副胸无大志的懒人相。两人均着佩剑,衣服也是江湖客常有的短衫,能看出身怀武艺,却看不出武功路数,也看不出属于哪个阵营。

这也不奇怪,毕竟在江湖中隐匿身份是常有的事,清玑自己也将纯阳和隐元会的身份掩得结结实实,没道理怀疑别人。

不多时菜已上桌,他邀那兄弟二人共享,自己的心思却不在饭菜上。他的座位正对着大师的方向,此刻正能看见那大和尚孤苦伶仃地吃着素斋,周围的人都在议论他,可谁也没胆子到他面前坐着去。

清玑只听得他身边的人道:“你说,有没有可能是红衣教做的?”

“我觉得有八成。”另一人道:“红衣教素来浪荡不羁,出个把个妖女妖男也是自然。”

“我看不尽然。”旁边一个人插话道:“这四次都是我浩气盟的人遭了毒手,想必定是恶人谷那群下流胚子做的,还不承认!”

“哼,说什么浑话!我恶人谷行事无愧于心,做了便会承认,但不是没做的事想强压头?呸!想得美!定是你们这些浩气的伪君子做下的好事,一个个贼喊捉贼,想赖在我们头上嘞!”

“大放厥词!看老子今天不教训你!”

“来得好!今日不揍你我枉为恶人!”

身边两人轰然站起,拔起剑出了门,之后便是一阵震天的喊杀声。今天真是不知第几回了。清玑近乎无奈地叹口气,回过神来才发现那兄弟二人已用完,正喝茶看热闹。他三两口解决了剩下的,也倒了一杯茶,叹道:“近日扬州真是闹哄哄的,也不知出了何事。”

“你不知道?近日可出了一桩奇事。”叶勋回过头来,跟他说起了这几桩采花贼的事情来,末了挑眉狡黠一笑,说道:“你不妨抬抬眼睛,那被采补的和尚就坐在你对面哩。”

清玑心里暗笑,依言抬眼望去,正见到那大师将要离席,一手撑桌用力,一手紧攥成拳,一副不胜虚弱的模样,可怜得很,耳边听得叶勋说:“这元阳于和尚可是珍贵得很,这副模样也不知什么时候能调养过来了。”

“确实。”清玑点头,还未接着问些相关的事,便听得叶昀懒洋洋地说:“珍贵不珍贵又干卿底事?有这个闲工夫管别人的童子身,不如多睡几回。”说罢还打了个呵欠,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对清玑作了个歪歪扭扭的揖道:“洛少侠,我家兄长谈兴正浓,你二人作伴正好,我实在是困得紧,先上去睡了。”说罢挥了挥手,就要转身而去,却被站起来的叶勋一下子揪住耳根,骂道:“你个蠢东西,真是没脸没皮的。”还转身向清玑歉然一笑:“舍弟无状,让少侠见笑了。”

清玑笑着摆摆手,道:“无事,叶少侠若是困了便去睡罢,我也有点事要走了。”便见叶勋点点头,转身提着叶昀的耳朵就往楼上走去。清玑看着这两人一个气势汹汹,一个哎哎讨饶,不禁又笑。仔细看看还能看出叶勋比叶昀要矮上几寸,但兄长的威风可是高了八丈不止,拧得叶昀求饶不已,真是弟弟天生的克星。


清玑看着两人背影渐渐消失在楼梯上,便也起身往外走去。他先是到盟谷在扬州的驻地表明了身份,又嘱咐不可泄露,怕采花贼知晓了警惕起来,复又在城中热闹处逛了半日,待到入夜方才回了客栈。

他晚饭也是在客栈用的,却不见大师,也不见叶家兄弟俩。待到用完饭,他便订了房,顺便打听了大师的房号,又在房中读经直至深夜,方才悄悄从窗户出去了。

清玑一个梯云纵上了屋顶,便运起轻功掠至少林窗前。只见窗户开了条缝隙,他在窗牖上扣了两下,正待表明身份,就见窗户忽的一下大开,一条少林棍虎虎生风,正对着他当头罩下。清玑一侧身避过棍风,左手扒住檐角,右手抽出佩剑向下挥出,正挡住又打来的棍身,对那藏在窗后的和尚传音道:“在下隐元会洛雪飞,正是为此事而来,大师若不信,我把印信与你看。”

少林听了传音,迟疑一瞬,才将棍子缓缓收起,将窗户开得大些。清玑这才道了声谢,推开窗户窜进屋里,便见大师拿火折子点了灯,倒提长棍,身着亵衣,想必是已然睡下,却听见屋顶上的动静才起身的。

清玑微有些尴尬,却也不便多说,便先摸出隐元会印信递给和尚。大师觑了一眼,点头道:“果然是隐元会的檀越,方才多有冒犯,还望檀越莫怪。”

“无妨,是我未表明身份,惊扰了大师。”清玑一拱手,道:“事权从急,大师不妨为我说说昨夜之事?”

“贫僧无念,檀越直呼我法号便可。”无念微微颔首,道:“昨夜约莫三更,那蒙面贼人也如这般破窗而入,那时贫僧未有防备,待要反应已着了定身法,之后便......”

说到此处,无念便是一顿,两颊上泛出一缕薄红,在昏黄灯下影影绰绰,但还未等清玑看清,他便接着道:“之后那贼人便将贫僧的穴道点住,拿绳索捆了,便径自去炉中点了香。那香......”无念顿了顿,脸上的羞恼之色愈加,道:“那香味如沉水,起先并不浓烈,之后便、便......”他终于说不下去,求救般一瞥清玑。

清玑深知这在室的大和尚是说不出春情、勃发这种村话的,便理解地一点头,示意他接着说。和尚如释重负,继续磕巴道:“那人便到贫僧身边,将、将......弄出来,又吸收殆尽,后把贫僧松开,便、便去了......”一番话含含糊糊,说得少林大师面红耳赤,几乎要钻到地里去才可。

这手法老辣,看来是个江湖老手了。清玑心中暗自思量,面上沉肃,问道:“大师如何知晓是三更?”

无念回道:“那贼人走了不久,窗外有四声更响,想必之前便是三更天了。”

清玑点头,继续问道:“可能看出这人的武功路数?”

大师摇头:“恐是不能。贫僧一照面便被制住,后来更是,无、无力起身,没见到贼人身法。”

“那贼人身上可有何特别之处?”清玑也不失望,若是老手做的,便不可能让人认出路数来,继续问道:“能看出男女否?”

“也不能。”无念惭愧道:“那人身着夜行衣,只露了一双眼睛,难辨身份。”想了想又道:“但贫僧见他虎口有剑茧,想必是个使剑的。”

清玑点头,忍不住又觑了一眼大师的脸色,顿了顿才问道:“不知那贼人......是如何采补的?”

此话一出,大和尚脸上顿时红了又白,白了又青,青了又红,半晌才羞赧道:“用、用、用手取、取之,如、如、如何吸取贫僧便、便不得而知了。”一句话还未说完,便恼得无地自容,一颗光头几乎要埋到胸口去。

原来只是采补,不是鼎炉,看来大师元阳未泄,只是肾水暂亏罢了。清玑松了口气,看来少室山是不会兴师问罪了。

思及此,清玑便也无甚可问,他站起身与尚在羞恼的无念一拱手,道:“若是将来抓到了贼人,还要请大师指认。夜已深沉,不便继续叨扰,在下先行告退了。”

“自然。”明远点头,起身相送:“檀越慢走。”


清玑依旧从窗户回了屋里,趁夜写了字条,待天明便找了隐元会据点,将消息传去上线。他算了算几次事发,发现约摸十日,那人便要采一人阳精,如此规律,应是练了采补的功法,十日后怕是还要再来一次。而他若是埋伏在此,守株待兔,想必即便不能捉住本人,也能窥得首尾。思及至此,清玑便定下心来,专心等待十日之后。

果然,十日后那采花贼确实犯了事。

但却不在扬州,而是在离扬州百里之遥的洛道。

听闻消息清玑几乎一怔,随即便醒悟过来,深感自己落入了彀中。树挪死人挪活,那采花贼异地而走也是人之常情,只可笑自己竟在原地傻愣愣地等了十日,还自诩聪明。

清玑一面检讨自身,一面往客栈取了他的素月,风驰电掣往洛道赶去。


与此同时,在洛道的客栈里,有人也谈起了他。

叶勋笑道:“阿弟,你说那洛雪飞何时会跟来啊?”


待续


*元阳未泄:不知道这个怎么算的然后去查了百度【我也是闲得慌】觉得应该用手或是梦遗应该都不算是泄了,发生性、行为之后应该才算是破了童子身吧。【恭喜大湿,魔法师的修为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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