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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

【肖戴】江南好(中)

*古风paro,想哪写哪

*突发奇想的产物......可能过个年就有了少女心?(并不

*私设,ooc

*谈谈情,没剧情

*新手文笔不好见谅


以下正文


隔日清早肖老当家领着人拜了祖宗和神仙,炮仗儿放得噼里啪啦响,吉时一到,少当家骑着马带着商队,踩着一地红艳艳的碎纸灰启程。

车马出了尚显冷清的城门口,急急赴北而去。

戴妍琦坐在车上,随着车上下颠簸摇头晃脑。小妮子头回去北边,喜不自禁,愣是一宿没闭眼,又起了个大早,没蹦跶一会便觉着倦意针扎般冲着脑门去,只得木偶似的跟着人磕头上车,迷迷瞪瞪,盯着摇摇摆摆的帘子只看了一会便合了眼,连什么时候人事不省都不晓得。

肖时钦也进来看过一回,见她睡得这样死,心知这丫头小孩儿心性,定是昨夜高兴过头,反正左右也没甚事务,也就随她去。因而等她两眼鳏鳏,从车上下来时日头都过了顶,周遭一片陌生景致,想必早就跟扬州离了老远。

戴妍琦连饭点一并睡了过去,现下饥肠辘辘,老远就瞅见跟着少当家的肖福身边饭盒子晃晃荡荡,待扑过去问明白是特意给她留的,也不管什么圣训女箴、流歌咤食,抱着碗就悉悉索索地吞起来,直至胃袋不再空空,才叼着饼子去找肖时钦说话。

“少当家,这是到哪儿了啊?”

肖时钦见她来,便下了马跟她并排走着:“出扬州有三四百里了,正往淮阴去。”

“这样急。”戴妍琦皱了皱眉:“是朝廷催得紧吗?”

“一分早一分好嘛,带着货总不能跟闲逛似的。”肖时钦摇头:“更何况这天闹腾得紧,谁知道什么时候下场雨来?火药可是受不得潮的。”

“那不老得在路上。”戴妍琦撅了个嘴。

“说不定连中饭都得啃饼子了。”肖时钦逗她。

“啊——饼子可噎得慌。”戴妍琦丧气了一会,忽然又抬起头盯着他:“等到了大同我非得好好吃一顿不可——哎据说那儿的汤饼味道甚好。”说罢还使劲挤眼睛,言下之意是不打算为难自个孔方兄了。

“是好,这汤饼用刀削,配上熟肉,浇上卤头,那味儿比酱蹄筋都要香哪。”肖少当家笑意盈盈,说得戴妍琦涎水都下来了,才把话锋一转:“但这究竟真与不真,也得等你啃上半月烧饼再说。”

“......”戴妍琦恨恨尅了他一眼,直想冲着那满面的笑来上一拳,但转念想想中饭的饼子,又霎时间漏了气去,只盼着这路早点完了才好。

从扬州到大同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一路上也只遇上了几场雨,颇为顺利。只不过肖少当家共戴副手这回殊途同归,一个赛一个催得紧,日夜兼程,生生把半月的路程减成了十天,累得众人眼眶都陷了进去,等到了客栈一个个倒头就睡。

戴妍琦也是累得不行,一沾床什么都忘了,好容易一觉起来又得跟着肖时钦交货去,再惦记着汤饼也得抛到九霄云外。一行人到营口验了身份,领路的小卒把人带到校场就通报去了,一会出来个管事的曹千总,端着张脸不苟言笑,但好歹也客客气气地招呼了一回。

士农工商,商人本该最贱,但朝廷碍着雷霆的火器名声在外都不得不仰仗,就凭这个,再严厉的官儿也得给出三分薄面来。

但凡世间有能耐者高人一等,不是虚话。

不过客气归客气,事还是得按规矩来。曹千总让手下跟着肖福挨个儿开箱验货,又拿起火铳来请教用法。两人身边这回出来没带雷霆的师傅,不过肖时钦毕竟是少当家,平时就算没待在作坊也跟着老师傅学了不少,现下说起来是口若悬河头头是道,把见过不少炮管子的曹千总也唬得一愣一愣的。

“这子母炮是新样式,发炮时候把子炮填入室内,用铁链栓了,发完了拉出来再装一个。”肖时钦指点着炮筒子:“我发一个您看看?”

曹千总颔首,让小卒把母炮拖到院子的另一边,指着百步之外的石头道:“能碎?”

“自然。”肖时钦填了子炮调准了炮筒子就点上引线。戴妍琦盯着对面的靶子,屏了呼吸听那火苗爬升的嘶嘶响,忽然间这寂静被巨响轰碎,一条火龙从炮口猛地冲出,眨眼间落在另一头,把那坚硬无匹的花岗石砸了个粉碎。

满院子的兵士轰然叫好,那跃跃欲试的眼神几乎掩不住。

戴妍琦倒是觉着没什么。她从小在雷霆的作坊里混得多了,比这个精巧厉害的也见过一二,但那曹千总确实满意,一张死板板的脸上都露了笑,连连点头。

看来是成了。戴妍琦正瞅着那官儿不住拍着的掌,边寻思着中饭得吃什么才可好好敲肖少当家一笔的当口,肖福过来通报了个消息:“有四门母炮失了几个部件,五门子炮和火铳没了栓,想是路上掉了。”

按理说这部件本是拴得紧,但也抵不住这一路上紧赶慢赶,想想落了也实属正常。没奈何,肖少当家只得向曹千总赔了罪,借问能否在营里找个铁匠来筑,图样他亲自画了给人送去,雷霆的货出了问题总得雷霆来补救。

好在曹千总对这批火铳满意得紧,便一面吩咐人去找营里的匠户来,一面安排肖时钦几人住下。毕竟这筑部件还要几天,总不能人画个图样还里里外外走,雷霆这一行人又不多,索性让人一并住进来,连戴妍琦都分了个房间。

肖时钦就把外边的客栈退了定,带着人住进军营里来。

但这下里里外外走的可换了个人。

本来肖时钦送到了货就得到各处商会去走走看看,没想到出了个事儿,一来二去勘察的担子全落到了戴妍琦身上。这勘察看了事小,真正做起来没个头,又是商会又是坊市,入了夜还得琢磨全然陌生的风物,饶是戴妍琦在扬州跟着她爹和肖时钦做过不少回,这次独当一面也够呛。偏偏这妮子天生又是个不服输的性子,不肯跟人说一点不行,人手缺了就自己担起来,这下更是忙得脚不沾地,一连几日中饭都是啃的面饼,脸上挂着大大的眼圈儿,比赶路时候都辛苦几分。

肖时钦见了简直满心愧意。一个水灵灵的姑娘家就因他自己不当心给折腾成这幅面黄肌瘦的样子,好容易见到人问上一句还总没事儿没事儿地说,教人都不能不心疼起来。他寻思着给她喂顿好的,便逮着一次戴妍琦白天回来,二话不说拉了就走。

戴妍琦是回来寻个紧要东西顺便吃个中饭,未曾想刚进了门便给久没看见的少当家一把拉了去,吓得她张口就问:“哎哎哎少当家等等,这是要去哪儿啊?”

“你不是惦记汤饼很久了么?我听说这边上有家味道刚好,去不去?”

“去去去,当然去。”戴妍琦有食吃顿时来了劲,扯了他就走。

待两人店里坐下戴妍琦还呵呵笑着,但怪的是只抿着嘴偷乐,不似先前大大咧咧地露着齿。肖时钦一看以为她开了窍,总算端起了闺秀的架子来,禁不住啧啧称奇:“难不成这外边走几日还多学了女箴了?”

“什么女箴不女箴的,我这是......哎汤饼来了。”戴妍琦撇了撇嘴,但一见吃食就正了过来,巴巴地看着那热腾腾的碗端到面前来,挑了汤饼就往嘴里送:“嗯这味儿真真是好——嘶!”突然筷子就停了下来。

“怎么了?”肖时钦把她的头从碗里捞起来,左右看看,就见那原本玉润明艳的唇疼得失了色,周围一圈都是干了的皮,中间还裂了一道鲜红的口子,正往外渗着血丝。他皱了眉:“怎么回事?”

“没事没事,都是前几日风大又没顾上水,过几日就好了。”戴妍琦见肖时钦盯着她一瞬不瞬地看,蓦然心里有些慌,连忙低了头去扒拉碗里的牛肉片儿。

“怎么就没事了?这么大了也不晓得好好照看自己。”肖少当家的话里含了些怒意。

“这不是事多没工夫吗......”戴妍琦愈发战战,一句话含在嘴里嘟嘟囔囔不敢出声。

肖时钦盯了她发窝顶儿半天,最后还是把气叹了出来:“我晓得这事不容易,但也得好好吃饭不是?”他知道这丫头好强,没人照看着点能把自己都忘了,便从怀里摸出个东西来,递给她:“这个拿去罢,夜里净了面抹唇上。”

戴妍琦伸手接了那园扁盒子就看见盖子上刻着珍秀坊的印,忽然就想起那日街上的事来:“这是那日珍秀坊买的?不是给少奶奶的胭脂吗?”

“什么胭脂,是鹿油,你打开看看不就晓得了。”肖时钦哭笑不得,这妮子就惦记着他的小情儿了:“我娘说边关风大,让我置备点油润的东西能用上,那日得空就去珍秀坊看看,没寻思还给你瞧见了。”

原来如此。戴妍琦一面惋惜着少当家的小情儿落了空,一面翻来覆去地打量着那盒子鹿油。外边是白瓷做的壳儿,用靛蓝细细绘了喜鹊登梅的图色,里边则是奶白的膏,滑而不腻,润而不湿,仔细嗅嗅还泛着一股子花草的清香,可见得要不少银子。

“真给我啊?”戴妍琦不敢抬头,张着眼睛瞅了一眼对面的人,不知为何觉着有点脸热。

“说了就是给你的,不然我一个大男人要它作甚?”肖时钦摸摸她的狗头,觉着手底下的发糙了不少,心里更疼了些:“这回辛苦你了,等回了扬州想吃什么都尽管提。”

“哎呀呀这怎么好意思。”戴妍琦这才搓着手嘿嘿嘿地乐起来,边埋着头吞汤饼边嘀咕着要列张单子细细想来。

这才是这丫头的正型嘛。肖时钦托了眼镜,勾了唇角。

 

未完

感觉小戴给我变成了吃货_(:зゝ∠)_(莫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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